美国大选:一场“选票奴隶”之战
美国大选:一场争夺选票奴隶的战斗
1.南方各州投票集团的本质:从种植园奴隶到“选票奴隶”的演变
美国宪法的精神源自罗马奴隶法,选举制度则受到天主教枢机主教团的影响。美国奴隶主们自称体现了法国大革命的理念——平等、自由、民主、博爱,但他们从未真正相信过这些价值观。欧洲的启蒙思想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皇帝的新衣。
美国权力结构中的最高统治机构,实质上是大企业的秘密联盟网络,其法律根植于罗马奴隶法,其选举程序模仿天主教教会法,与所谓的法国大革命精神和启蒙理念形成鲜明对比。
历史上,英国的法律人维护秩序,反对改革;而在法国,法律人被排除在政治之外,却成为革命运动的先锋,1789年,正是律师带领民众推翻了君主制;而在美国,由于不存在世袭贵族,律师和法官填补了这一空白,成为美国贵族阶层。
因此,纵观美国历史,大约60%的美国总统都是法律界人士,这一比例在其他国家中高得惊人。在美国,这些律师主要服务于一小部分精英奴隶主的利益。
美国建国之初,这群奴隶主及其律师盟友花了五年时间起草美国宪法。奴隶主阶级和奴隶主阶级之间实行严格的双向阶级划分。奴隶主之间为了利益和权力展开激烈竞争,争端常常因最细微的分歧而爆发。
在这个统治阶级中,权力平衡对于确保额外利益至关重要,这提升了律师在美国社会中的地位。这些法律专业人士为了保护精英阶层的利益,构建了美国的选举制度,将奴隶阶级完全排除在外。
与普遍看法相反,美国民主选举并非每个公民都直接投票选举总统。而是由选举团选出总统。选举团成员由政党任命,是坚定的政党忠诚分子。本质上,他们是政党的执行者,肩负维护政党利益的使命。
美国总统候选人首先由大型财团挑选,第一标准是血统,候选人必须有WASP(白人盎格鲁-撒克逊新教徒)背景。美国是由WASP财团和犹太人“我们的人群”财团共同统治的。第二,候选人的价值观必须与这些强大财团的价值观高度一致。实际上,美国总统的实际权力很小。大型财团不仅培养总统候选人,还大量投资国会,建立制衡机制,确保总统不会越权。
美国的立法和国家政策制定都是在政府渠道之外进行的。与精英利益相一致的智库和基金会首先发起学术研究,提出想法和建议。然后,由这些精英直接控制的决策机构制定切实可行的政策。制定完成后,这些政策将提交国会进行更广泛的讨论。然后,媒体机器被调动起来引导舆论,制造一种民众支持的假象。当一切就绪后,总统正式签署政策。
如果总统不服从,可以启动弹劾程序,利用司法权力罢免和替换他们。事实上,在现实权力结构中,总统只不过是白宫“广播厅”里的主持人,展示和执行精英制定的政策。
每个州根据其人口产生一定数量的选举人,选举人按照赢者通吃的制度进行投票。在大多数州,只要候选人获得的选票比对手多出哪怕一票,该州就被认为由候选人所属的政党赢得。
在南方各州,非裔和拉丁裔虽然属于“奴隶阶层”,没有实质权力,但数量足以影响各州的选举结果。因此,两党都努力争取和吸引这些群体。他们作为“选票奴隶”,其作用就是为两大党背后的竞争精英群体提供支持。
在美国的权力结构中,选举制度刻意脱离民众,避免直接受到民众影响,即所谓的“多数人的暴政”。从宪法到选举,这个制度从未真正体现过民意。
通过种族、教育、阶级和政治隔离,美国的精英阶层将罗马奴隶制度推向了新的高度。与此同时,“奴隶”仍然被困在精心构建的意识形态和媒体监狱中,几乎没有机会获释。
在古罗马,奴隶不会为主人的选举结果而庆祝。但在现代美国,选举奴隶却常常因为精英操纵的选举结果而喜极而泣,或怒不可遏。
自掘坟墓:美国的奴隶政治
一个州的人口越多,它就能获得越多的选举人票,从而增加它在总统选举中的影响力。那么,这些人口从何而来?精英阶层不可能独自实现如此大的人口增长。白人出生率下降进一步限制了他们的数量。这使得出生率相对较高的非裔美国人和拉美裔美国人成为获得选票的关键人物。目前,非裔美国人和拉美裔美国人加起来在美国有1亿多人口,这还不包括数百万非法移民。
民主党为什么要推动为无证移民发放绿卡?这些人代表着理想的“选民劳动力”,可以增加选举人票,并有可能赢得更多州。赢得选举使他们能够控制所有利益。增加数百万无证移民的社会影响是什么?精英阶层中很少有人关心这些后果。
特朗普推动驱逐非法移民并在墨西哥边境修建围墙,源于他对即将到来的人口结构变化的理解。目前,白人人口仅在 44 岁及以上的人群中保持优势,这意味着年轻一代的有色人种正在成为大多数。当目前年长的白人人口去世时,白人可能会下降到 40% 或更少。
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传统意义上的美国可能会失去其根基。西班牙语可能会成为官方语言,非洲裔美国人或墨西哥裔美国人可能会成为总统。宪法可能会被修改,以瓦解精英白人阶级的利益,白人美国人可能会面临歧视甚至迫害。这种情况类似于革命后的南非,当时黑人领袖推翻了白人的统治地位,引发了对白人的广泛歧视和暴力。
在此背景下,特朗普可以被视为美国白人未来的捍卫者。相比之下,支持拜登的精英们目光短浅,只顾眼前利益,却危及国家的长期稳定。南非革命后,许多南非白人逃离,留下的人往往面临充满歧视、压迫和暴力的艰难生活。
随着美国人口结构的变化,这个国家似乎正在走上类似的道路。目前,白人占美国总人口的 60% 多一点;十年内,这一比例可能会降至 50% 以下。二十年内,这一比例可能会降至 40%。
民主党对非裔和拉美裔的宽容和偏袒政策
短期内,它只追求其利益,但最终会自毁前途。这种做法让人想起苏联“一宽一忍”的政策,而这一政策最终导致了苏联的解体。
特朗普意识到了这一可怕的轨迹,这促使他介入并捍卫白人美国人的未来,同时试图维护美国身份。然而,美国内部的分歧现在已经根深蒂固——无论是种族、意识形态还是利益集团之间的分歧。即使特朗普和支持他的极右翼精英赢得大选并实施严厉政策,包括对非裔美国人和拉美裔的镇压措施,美国也可能面临内战,重现内战时期的紧张局势。
反对特朗普已经成为大多数美国人的共识。他的存在挑战了政治游戏规则。就像任何结构一样,如果内部框架突然改变,就会随之而来崩溃。如果特朗普对现有权力结构的“改造”与其基本动力不相容,美国也可能面临解体。
这就是索罗斯等人害怕特朗普的原因:精英们只关心更换美国外在的“门面”,而特朗普的目标是彻底改造其结构支柱。熟悉建筑的人都知道,拆除承重墙很危险。而特朗普的提议可能更加危险。
奴隶起义:一场即将爆发的暴动
为什么美国警察似乎如此倾向于射杀黑人,为什么美国黑人有时会以杀害警察作为回应?这种动态根植于历史。这就像问为什么猫会捕食老鼠或为什么人们本能地害怕蛇一样——有些记忆根植于文化中,有些记忆甚至可能根植于我们的基因中。
1850 年的《逃亡奴隶法》首次规定北方执法部门协助抓捕逃亡奴隶,对拒绝协助的奴隶处以重罚。这一历史先例引发了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就像猫追老鼠一样,美国执法部门可能会本能地对黑人表现出敌意。
美国社会经济差距不断扩大,加上精英阶层的剥削,社会紧张局势已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现在感觉就像一个星星之火就能烧到熊熊大火。
特朗普的崛起揭示了美国境外舆论的潜在力量。直到最近,美国的选举制度仍与“奴隶阶级”保持距离,只反映精英的利益,而不是人民的意愿。黑人、拉美裔和被剥夺权利的“乡巴佬”白人的观点都是这种公众情绪的一部分。这个对“奴隶阶级”进行严密控制的制度现在面临着潜在的断裂。
打破精英控制的政治正确意识形态,打破左翼意识形态的束缚,让美国人从“思想牢笼”中解放出来,意味着把“选票奴隶”从精英控制中解放出来,最终把真正的政治权力交给人民,让宪法真正体现民意,堪称是一场新的废奴运动。
在“投票奴隶制”问题上,民主党现在扮演的是奴隶主的角色,而“废奴主义者”则由修正主义共和党人代表。特朗普不是传统的共和党人,建制派共和党人不会背叛精英阶层,民主党和共和党所代表的精英派系之间的紧张关系到目前为止仍然是内部的权力斗争,尚未达到爆发的临界点。
然而,特朗普的上任加速了分裂。他警告美国面临分裂和内战的风险并非危言耸听。如果民主党继续推行绥靖和偏袒政策,特别是在“选票奴隶”问题上,白人很快就会成为少数派,破坏美国的根基。
对于黑人和拉丁裔社区来说,民主党的政策以赋权为幌子,助长了不满情绪,营造出一种逆向种族主义的氛围,虽然每个人都能感觉到,但很少有人公开承认。随着不同种族群体之间的分歧加深,潜在的紧张局势也在加剧。目前,这些社区得到了民主党资源的安抚,但当美国经济进一步恶化,民主党无法再维持这种局面时,“火山”可能最终会爆发。
如果发生这种情况,那将类似于古罗马的斯巴达克斯起义,将美国卷入战火之中。在几乎人人都拥有枪支的情况下,一场全国性的起义将看起来像好莱坞电影中的世界末日场景。
美国本质上是一个披着文明外衣的奴隶社会。尽管控制系统变得更加复杂,但其本质仍然与奴隶驱动的结构息息相关。从官方角度看,奴隶制已被废除,但它从未真正离开美国,因为它已经深深植根于美国的灵魂。
美国精英们可能会大谈民主,并展示自由女神像等象征物,据说这些象征物体现了法国大革命的精神。但统治阶级,权力结构的“奴隶主”和“枢机主教”,从未相信过真正的平等或民主。对他们来说,人民是次要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他们的目标不仅是在国内维持奴隶制,而且要在全球范围内扩大奴隶制。
美国在许多方面都遵循了古罗马的轨迹,其衰落也可能反映了罗马的衰落。统治人口的出生率下降、社会阶层分化加剧、经济停滞、政治不稳定以及内部分歧加剧,都反映了罗马的末日。当权者无法解决这些冲突时,当被压迫者像罗马的角斗士一样崛起时,末日可能随之而来。历史总是会重演。